在這個多愁善感的夜晚,想起了很多事。

這幾天,不知是身體還是心理,都感受到異常的困頓與勞累。

一個人旅行很久很久了,突然懷念起中學時候的戀曲,譜成那些戀曲的不是一段

段完整的愛情。中學時期的我滿腦子總是充滿了幻想,課本上盡是一劃劃討伐無

聊的塗鴉。假日一回家,我總是拿起自己以前的日記並試圖向上攀沿找尋失落的過去,那一段年少輕狂的日子再我的記憶裡已無跡可循。我用著我佈滿黃繭的雙手將泛黃的紙頁一片片掀起,漸漸睡去。

第一次有喜歡的人是在國小五年級的時候,那時班上流行著你追我打的遊戲,他跟我說一句話:「ㄟ!我打你一下你來追我!」然後我就開始追他,從五年一班追到五年六班。後來聽說班上有一個對我很冷漠的女生也喜歡他,班上同學又常常故意情敵來情敵去的瞎起鬨,我終於宣告放棄愛情。我很認真的寫了一封信給我的「情敵」,內容大致上是我不小心得知了她喜歡某某某的事,結論是我決定把某某某讓給你,其實我是沒有喜歡他的這一類的話給她。雖然說小時後不懂事,但說真的我跟那個女生從那時候開始就變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了。

再來就是國中了,我國中讀的是私立學校,正確的說法應該是一所綜合高中裡面的附設國中部,高二的時候,跟26突然混的很熟。我們班那時男女生的比例是3比2,50個人有20個女生30個男生。說真的26一點都不帥,可是很花。他很花這件事也是我高三才慢慢的發覺的。首先,是他很自傲的跟我說他的現任女朋友是倒追他的,重點是他至少跟班上的五個女生寫過信(都是他自己告訴我的),而且他那時候剛好跟他女朋友瀕臨分手的狀態,那五個跟他寫信的女生包括我彷彿變成他排解寂寞的備胎,雖然之後一陣子我還是對他唸唸不忘,但是到如今終於看破了他的為人,感覺相當驚喜。

高中就不用講了,認識了一堆哥兒們,打籃球的時候混進去順便當他們卡位的界線,在長大一點一些人逐漸會翹補習班的課去打撞球,我也就順理成章的變成了排球的小姐,有什麼糖果蛋糕的我一定第一個拿去養他們,最關心我的也是他們更甚於其他女生。其實我一直都沒有什麼女生的朋友,所以遇到女生又很投緣的朋友也就更格外的珍惜,不知道市我的個性太直皆還是該坦白的時候畏縮的像隻小狗,所以很好的女生的朋友常常反目成仇到最後不相聯絡。所以我的女生好朋友指數幾乎等於零,但也讓我對那一點點更顯的格外珍惜。

大學交了男朋友之後連哥兒們都沒了,應該說自己變懶了,信懶的回電話懶的打一天到晚只會窩著裝死,後來當我逐漸了滿足自己裝死的生活模式之後也跟以前的死黨們逐漸疏遠了。(嗚..johnway我對不起你...你來成大我居然沒有陪你..害你現在不敢來...阿...你下次來我一定叫謝天陪你...)可是後來才發現他們並沒有忘記我,想到就亂感動一把的。

結果就上大學了,大學的生活沒我想像中完滿。本來有好朋友的我因為她交了男朋友而疏遠了很多很多,雖然很難過但也不能說什麼,感覺很像友情很少打的贏愛情的。所以我放棄了,我決定重新追尋。或許真的是有結束才會有開始吧,感覺就像是失去了一個很重要的人,很累了,一直想緊緊的抓住什麼東西的感覺。其實我一直都是一個人的,只有一個人才會擁有想要的自由,可是一個人會累,很多人也會累。有時候,我搞不清楚自己要什麼,於是我把自己捲起來塞進日記堆裡,我把自己埋起來開始瘋狂的寫詩,但是我寫不出來,我無言了。

日子終究還是要過的,謝謝這些日子以來記得我的人,陪我打球教我打球的人,還有大家一起練國樂一起碎碎唸的人。(沒錯..就是蘇宏林..)呼!感謝大家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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